S377A：第156条是最好的发展方向吗？

在宪法中增加有关 "婚姻制度 "的第156条的提议已经提交。该宪法修正案有效地保护了婚姻在所有形式的基本自由下免受宪法挑战，而不仅仅是宪法第12条--这是一个大胆、全面和谨慎的举措。但这足够吗？

虽然第156条保护了婚姻制度免受司法挑战，但它也将所有的行动主义和煽动从司法领域转移到了政治和社会领域。随着377A法案作为警戒线，几乎被一个认为废除它是 "正确的事情 "的议会立即砍掉的时候，人们有理由认为新加坡的LGBT活动家现在将展开一场全面的、多管齐下的运动，在许多问题上企图改变新加坡人的思想。例如，学校教导关于什么是自然的性表达，谁应该被允许结婚，谁应该被允许收养和养育孩子，以及什么是仇恨言论和歧视。政府非但没有阻止文化战争的发生，反而在不知不觉中加速了文化战争。

事实上，在新加坡这样一个文化定价者的国家，公众的情绪正在发生变化，国家的道德指南针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眼镜盒里的文化影响。

IPSOS的最新调查显示，44%的受访者表示支持第377A条，而20%的人反对。这比IPSOS在2018年的一项调查中支持该法律的55%，而反对该法律的只有12%有所下降--这是一个明显的转变。在这两次调查中，既不支持也不反对该法律或宁愿不对此事发表意见的受访者比例保持稳定。

同一项调查，希望我们相信新加坡有12%的人认定为LGBT，还报告说 "对同性伴侣的养育权有很大的支持"

虽然许多人猜测平衡似乎转向反对377A的原因，但考虑一下为什么 "中立 "阵营保持如此稳定是很有趣的。人们未作出决定是因为他们觉得该立法与他们无关？他们是否在支持或反对该法律的朋友之间纠结？也许他们只是对这个问题缺乏兴趣？

遗憾的是，我们仔细研究了废除377A对生活在新加坡的人意味着什么--两个 "集团 "之间的共同点在哪里，这种共同点在哪里结束，以及它将如何影响那些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中立的普通新加坡人。

共同点：377A不仅仅是对男性同性恋的定罪

在上诉法院的最新判决驳回了对377A的挑战后，LGBT人士迅速写下了他们对判决的失望，并引用了各种论据，认为377A不仅仅是将男性之间的性行为定为犯罪的法律。

在这一判决之后，Heckin Unicorn的一篇博文中，作者认为 "377A并不是关于男人之间的性行为"。粉红点关于上诉法院判决的声明中提到，"第377A条的真正影响在于它如何在生活的各个方面延续歧视：在家里，在学校，在工作场所，在我们的媒体，甚至在获得医疗保健等重要服务方面。"

即使在宣布废除之前，政府仍在决定如何进行有关377A的 "最佳方式"，活动家们已经开始努力实现废除377A之后的目标。目前正在组织一个名为 "Beyond Repeal Conference 2023 "的会议，似乎预期在2022年内实现废除。

这并不令人惊讶

匆忙讨论377A以外的话题并不奇怪，因为即使在2007年，当时的李总理已经预见到了这种活动的热度，他说

"因此，假设我们在377A上有所行动，我认为同性恋活动家会效仿欧洲和美国的其他前卫国家，推动更多的活动--改变学校的教学内容，倡导同性婚姻和养育子女，要求'与正常男女完全相同的权利'。"

对于那些狂热地反对377A存在的人来说，关于同性恋没有任何本质上的错误或偏差。他们认为，377A的存在本身就发出了一个（错误的）道德信号：同性恋是不道德的。从这个出发点出发，他们认为仅仅将 "同性恋视为不道德 "就会对 "LGBTQ+新加坡人的日常生活产生真正的、歧视性的影响"。

因此，简而言之，除了377A在技术上的禁止（没有执行），法律的 "真正影响 "在于它的道德信号，在LGBTQ+新加坡人生活的各个方面带来了所谓的 "歧视性 "影响。然而，也许值得停下来问一问，歧视的说法是否一开始就有效。

道德家的观点

另一方面，377A的支持者也认为377A带有道德信号，影响到各种政策或准则。尽管他们愿意让法律处于无法执行的状态。部长Shanmugam简要地提到了这一点，他说："如果废除一项将男性之间的性行为定为犯罪的法律，每个部委都必须通过潜在的影响和后果，并确定需要根据社会的价值观来做什么。"

一个这样的例子可以在红衣主教William Goh2018年的牧函中找到，他提到第377A条是 "防止 "同性恋权利 "的拥护者将他们的事业超出单纯废除第377A条的保障"，"除非议会出台一个更完美地概括法律精神的表述...（他）认为第377A条在目前情况下不应被废除。"

最近，在2022年7月23日举行的保护新加坡市民大会上，组织者呼吁在对第377A条采取任何行动之前，为婚姻和家庭、儿童和良心自由设置保障措施。这场首届市民大会背后的团队也负责protect377a.sg网站和请愿书。

这次市民大会还召集了 "沉默的大多数 "就维护新加坡的社会价值发表意见，并向各自的国会议员提出他们对LGBTQ活动和意识形态的关注。

这样看来，支持和反对s377A的人之间确实有一个共同点。双方都认为，这不仅仅是对男性同性恋行为的立法。相反，它对道德氛围和政策格局有影响，即使不执行也是如此。

这也是双方活动家的大部分共同点的终点。让我们来看看废除后的新加坡有哪些新的争论理由，即使是那些可能想置身事外、不参与的人也会感受到变化的影响。

不共同的地方：媒体空间

我国的媒体法规和准则影响着我们消费的内容种类，而这些内容有能力塑造公众和个人的看法。生活在新加坡的每个人都会受到这些法规/准则允许或禁止的内容的影响。

信息通信媒体发展局（IMDA）旗下至少有15个媒体守则和准则参考了第377A条。这些守则中使用的语言包括间接提到第377A条为 "现行法律 "和 "新加坡的道德标准"。

例如，考虑到《互联网业务守则》，其中第4（2）（e）段将 "鼓吹同性恋或女同性恋，或描绘或宣传乱伦、恋童癖、兽交和恋尸癖 "的材料归为 "禁止材料"。

上述每一种类型的性内容目前都被法律所禁止。同性恋（s377A），乱伦（s376G），恋童癖（s376A-s376E，s377BG-s377BO），兽奸（s377B），恋尸癖（s377）。

当s377A被废除后，这些法典会发生什么？即使人们同意同性恋不等同于乱伦或人兽交，但鉴于其高度的政治性和相关的健康风险，他们可能不希望看到它被正常化和主流化。鉴于第377A条的废除标志着新加坡'道德标准'的转变，所有LGBT内容是否也会同样获得主流、非限制性消费的绿灯？"

目前，答案似乎是否定的。但还能持续多久？

除了通过阅读公众情绪而作出的政治承诺外，在废除377A后，还有什么结构性的锚来保障新加坡的道德结构？

不共同的地方：性教育

性教育一直被认为是儿童生命发展中重要而敏感的一环。在一个理想的世界里，性教育应该从家庭开始，父母应该是他们的主要指导者。然而，由于许多父母没有足够的能力进行 "谈话"，学校提供的性教育已经成为事实上的选择，很容易被过度依赖。

看看其他已经将同性恋和/或LGBTQ思想在社会中正常化的国家，性教育作为家长和活动家之间的一个关键爆发点，通过 "全面性教育 "这样的项目将LGBT身份和行为正常化，AWARE等组织倡导这样的变种。

这导致家长们要求学校管理层和当局承担责任，因为在这些性教育项目中，甚至在学校图书馆允许的书籍中，都存在过度的性教育。

在新加坡，教育部（MOE）目前的性教育计划在其课程中提到了 "性取向"（包括同性恋）。但这是以符合国家价值观和国家法律的方式进行的。

具体而言，教育部的网页解释说："性教育告诉学生什么是同性恋，尊重和同情的重要性，以及在新加坡有关同性恋行为的法律"。

目前，在新加坡只有一部关于同性恋行为的法律--第377A条。

随着第377A条的删除，我们预测新加坡的性教育会出现更多的分歧，活动家们会推动其将同性恋与其他形式的性身份和性欲望一起正常化。

那些本身对同性恋行为持宽容态度，但仍然认为同性恋不应该被正常化，因为它是不自然的/违反自然法的家长可能会对此作出反应。在其他国家，性教育已被政治化，为成年人和活动家的利益服务，而不是为儿童的需求服务，新加坡的父母也同样要求当局对以下问题负责。"如果废除第377A条，将有哪些保障措施来防止同性恋/LGBTQ模式的正常化？"，或者 "学校会不会教一些与我希望传授给孩子的价值观相反的东西？"。

除了上学的孩子的父母，学校的性教育也会对社会上的每个人产生影响。围绕着性行为的叙述将慢慢改变，因为像全面性教育这样的项目寻求使用基于 "人权 "的方法来掩盖其过度性的议程。这些方案将寻求在 "性与生殖健康和权利 "的语言下传授 "进步 "的价值观，围绕 "性别角色"、"人权"、"性别自主 "进行讨论，对那些被视为边缘群体和受害者的群体给予过多的关注，如面临自杀风险的性和性别少数群体、使用毒品的年轻人、感染艾滋病毒的年轻人和变性人。

例如，联合国CSE课程向5-8岁的儿童讲授生物性和性别的重要性，并向他们介绍了世界各地的各种家庭结构和婚姻观念。它还进一步建议，应该教育15至18岁的青少年倡导支持影响性和生殖健康的 "人权 "的地方和/或国家法律，（人权包括性取向和性别认同问题）。

这试图培养出一代 "活动家"，他们将挑战那些持有与他们在课程中所学到的不同观点的人，这包括为进一步的 "LGBTQ权利 "而开展运动，如同性婚姻、同性收养、获得代孕服务等等。

强烈的基于权利的叙事在超个人化的自由社会中更为普遍，与许多更强调群体身份、社区以及这些群体和个人的责任的社区主义社会不同。新加坡目前倾向于后者，随着社会更加迷恋基于权利和个人主义的社会生活范式，冲突会越来越多。

不共同的地方：公共图书馆

2014年，国家图书馆的两本有争议的儿童书籍在全国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对这两本书发表了反对和辩护的声明，并对它们进行了请愿，最后，这两本书被承诺迁至图书馆的成人区。

多年来，似乎有更多肯定LGBTQ的书籍被添加到儿童和青少年的收藏中。今天，任何人都可以很容易地在我们的国家图书馆找到其他几本以同性伴侣、变性人和其他LGBTQ为主题的书籍。取消s377A可能会进一步影响国家图书馆委员会（NLB）为儿童和青少年筛选书籍的方式。这是LGBT活动家和持不同意见者的又一个热点。

反对向儿童或青少年介绍性身份的家长可能会开始谨慎地看待国家图书馆委员会，并负责亲自筛选书籍，以避免他们的孩子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接触到LGBTQ书籍。这可能会导致相关的父母像国外那样自行组织起来。

不共同的地方：企业

各种职业的工作人士发现他们越来越多地受到以 "反歧视 "LGBTQ为名的思想和言论管制的影响。

这种情况甚至发生在本应珍惜思想和言论自由的职业环境中，如大学、普通公立学校和医疗机构，这些机构依靠生物现实来适当地服务客户。

当社会接受了同性恋和LGBTQ意识形态并使之正常化时，这种警戒就会增加。每当关于LGBTQ性行为或亚文化的令人不安的信息浮出水面时，它往往被立即打上 "歧视 "或 "制造污名 "的烙印。一些人无疑会认为这是为消除 "歧视 "而采取的值得欢迎的举措，而另一些人则会因其良心或宗教信仰而反对。其他一些比较中间派、参与度较低的人可能仍然会呼唤它的过度行为。

近几个月来，世界一直站在猴痘流行的悬崖边上。然而，新闻机构发现很难报道正在爆发的疫情的事实。一些人用较温和的措辞描述疫情，称其为 "集中在男男性行为者中"，而不是世界卫生组织所报告的那样（98%在男男性行为者中），以避免 "制造污名"。我们猜测，在废除宪法后的新加坡，为避免类似的网上欺凌而进行的自我审查只会增加，在那里，同性恋不仅在法律上被正常化，而且被LGBT活动家积极推向公众。

"最好的解决方案"

还有更多的政策、准则、甚至社会规范受到s377A的影响，这里不一一列举。然而，同样重要的是要注意，在其他国家发生的事情不一定要在新加坡发生。可以采取适当的行动来避免在其他国家看到的 "负面影响"--新加坡正在寻求保护婚姻制度和整个社会不受影响。

立法改革对个人和我们整个社会都有巨大的影响。好的立法改革可以解决合理的痛点，而不会产生新的痛点，或使社会陷入更糟糕的境地。看到其他国家如何所谓的 "进步"，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同性恋的正常化最终将使我们的社会陷入类似的冲突和混乱状态。如果我们的社会达到了一个地步，不再知道什么是男人或女人，就像许多后启蒙时代的西方国家那样，这将不是一个好兆头。如果它能在那里发生，它也能在这里发生。

作为新加坡人，我们都应该寻求我们的人民和国家的共同利益。如果有些地方发生了不公正和欺凌，我们应该尽最大努力去防止。但是，随着我们国家对废除后的新加坡的命运的审议继续进行，我们必须非常小心地处理将出现的许多不同的闪光点，学会生活和让生活，并明确我们的共同身份，尽管有分歧--这样我们才能作为一个国家，共同前进。

翻译自：S377A: Is Article 156 The Best Way Forward?

原网站：Regardless

作者：Regardless team

译：DEEPL

日期：2022年10月21日